在汉语口语及一些书面语中,男人生殖器经常有两个称谓:鸡巴和屌,他妈的,这个字五笔里面竟然没有,就是一个“尸”下面一个“屌”,读作diao,三声。关于这两个词的来历,现在估计无法考证了,如有高人可以指点一二。但至少历史是很悠久的。曹雪芹《红楼梦》中薛藩有诗云:女儿悲,嫁个男人是乌龟;女儿乐,一根鸡巴往里戳。大家不要一看到“鸡巴”这个词就觉得很粗俗,不凳大雅之堂。我们的口语中这个词用得是非常多的,我们不能回避事实,而要勇敢地去面对它。以薛藩“呆霸王”的名声,作出这种诗是完全有可能的,曹雪芹老先生也毫不避讳将其写了上去,这正是曹老先生的伟大之处。另外在老舍《荼馆》中,有一个人物叫“大兵”,他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加一个“屌”字,因为他是个兵痞。这完全是文学创作的需要。即然文学大师他都不避讳,那我也更加不用遮掩了。
汉语最大的特点就是灵活多变,尢其是词性,比如说“鸡巴”的邻居“屁股”,原本是名词,但有一句俗话叫“欠了一屁股债”,又变成量词了。“鸡巴”和“屌”也有这样的功能,比如说:原本“鸡巴”是个名词,指男人的生殖器,但有时候,我们形容中国男足踢得太差的时候,往往会说:“这踢的是什么鸡巴比赛?”,此时鸡巴用在名词前面,成了形容词,表示某东西很差劲,还有,我们形容某一部电影很好看时会说:“这电影太鸡巴好看了。”你看,“鸡巴”用在“太”的后面起强调作用,又成了副词了,意思是“很棒”。你看,刚才表示“差劲”,现在又表示“很棒”,同一个词,意思可以截然相反,为什么鸡巴会出现这样的形况呢?因为它是男人的生殖器,是这个地球上最神秘的东西之一。我敢说,如果一个老外能熟练的使用“鸡巴”这个词,那他的汉语水平可以完全达到中国人的水平。“屌”则可以用在名词前面,起一种特殊的作用。比如说:这本书有屌用。意思是说这本书没有用。
有一句形容成功男人的话,叫作“白天瞎鸡巴忙,晚上鸡巴瞎忙”。前一句是说成功男人白天工作都是很忙的,而后一句是说成功男人是很吸引女人的。女人都争者和他上床,以至于他的鸡巴都忙不过来,你看,仅仅只是调换的一个词的位置,意思就差了十万八千里。英语里面可没有这样的事。还有一句形容失败男人的话:“白天没什么屌事,晚上屌没什么事”。一句话将不成功的男人刻画得淋漓尽致:不但事业上一塌糊涂,每天闲着无事,就连晚上屌都闲着无事,真是悲衷啊!所以作一男人是很累的,所以我在这里祝愿所有的男人事业蒸蒸日上,每天晚上鸡巴都是高歌猛进,这也是我为之奋斗的目标。
对于“鸡巴”一词如此频繁地出现在口语中,我们可以将其看成是一种文化现象,不妨就称为“鸡巴文化”。它可能源于人们的一种“生殖崇拜”。由于它代表着生殖和性,又隐藏在裤裆的最深处,容易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和窥探欲。 其实,“鸡巴”可能是男人平时口语中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,但男人绝不会在女人面前说这个词,因为那显得这个男人很粗俗,其实男人本质上就是一种粗俗的动物,但是要在女人面前表现得很文雅,一但女人不在旁边,男人的本性就会流露出来,要据我自身的体验,当我跟我要好的男性朋友在一起海侃时,我每小时至少说“鸡巴”这个词二-三次。但在女生面前,我却是个举止斯文、谈吐优雅的绅士,男人平时说得最多的一个词,却是女人永远都听不到的。当然,我也不知道女人平时说得最多的是哪个词,估计她们也不会在男人面前说。于是我感概:人是多么奇特的一种动物。
由于年青人都喜欢看港台电影,港台电影中的一些特有名词也在大陆流行起来,于是男人生殖器又多了一个称呼:炮。作爱也被称为“打炮”。将男人生殖器比作炮的确很贴切,至少外形上是很像的,有炮筒,有底座,而且还有两个轮子,显然还属于自行式火炮。把作爱比作打炮也很形象。“炮”和“打炮”在年青人口语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,大有赶超“鸡巴”之势。而且还诞生了很多妙语。比如有朋友要结婚,我们祝他“一炮而红”,“一炮”是自然的,至于“而红”吗,很显然,如果不红,那她就不是处女了。有朋友参加集体婚礼,我们称之为“万炮齐鸣”。有朋友自远方来,我们为迎接他而请他去打炮,可称之为“礼炮”。这也是中国的传统礼节。我们伟大的共和国成立时还曾鸣礼炮28响。我们听说台湾的色情行业很发达,于是我们幻想着将来能去台湾体验一下,琢磨着给这个行动取个名字,有人高呼“炮轰台湾”,我们一至叫好,不料傍边一老者冲上前来紧握住我的手激动地说:“祖国要统一了吗?,真是难能可贵。想当年我们因为武器太差,射程太近而只能炮轰金门,如今是一代更比一代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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